第(1/3)页 心头血取的并不艰难。 古时章的医术高明,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取血,才是最安全的。 若是换成医术平庸之人,稍有差池,便万劫不复,毕竟心血不比其他。 只是那样粗的一个小管子扎到心头上,也不禁让梅清离皱紧了眉头。 看着鲜红的血液顺着管子一滴一滴的落下,逐渐聚集在一个瓷白的小瓶子里。 梅清离紧咬着牙关,红润的脸色慢慢的苍白起来,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冷汗。 痛,实在是太痛了,只是这痛与陆君弃的性命相比,实在是算不了什么。 时间过得很慢,尤其是处于极刑之下。 梅清离握了握有些颤抖的手,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的陆君弃,苍白的唇角微微勾起。 幸好没有被他看到这取血的过程,这个男人胆小又怕痛,会把他吓坏的。 鲜血慢慢滴满小瓶子,突然,梅清离闷哼一声,粗管子从心头拔下,鲜血也跟着喷洒而出。 古时章快速拿过一个撒上了药粉的白布,敷在梅清离的伤口上,随即又拿过一颗药丸让她吃下。 过了半晌,梅清离苍白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。 暗竹等在外面,心里忐忑不安。 种蛊容易取蛊难,万一有个什么闪失……… 黎将军府的冤屈该由谁来为他们讨回? 那些奔赴黎将军而来的将士们,又该由谁来带领他们推翻这早已腐败的王朝。 暗竹在外面来回踱着步子,眼睛时不时的往门口扫一眼。 他真的很想进去看一看里面的情况,但他的身份不允许。 在大周,梅清离是他的主子,她的命令他不得违抗。 “现在怎么样?可有不适之感?” 古时章一边将鲜血倒入特制的容器中,与一些特制的药粉融合在一起,一边观察着梅清离的状态。 对于这个女娃,他的心里是极为佩服的。 要知道,心头血难取,就连男人都受不了这种罪。 当初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用心头血去养一只情蛊。 正所谓有情难离,无情便是情蛊也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