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安眠穴”上一点,一个字还没出口,顿时安睡过去。齐想了一想,伸手在父亲怀里,摸出一块黄绫包裹的物什,揣进自己怀里。 他下车折回,只见秦否正向一众将领逐个敬酒。齐知是秦否拖延时间,待得敬到自己时,摇头道:“本候一般不喝,要喝便得喝个痛快。”秦否哈哈笑道:“虽然酒喝少壮,可和本将比酒,不是秦某人吹牛,整个潼关,还没人能喝的过我。”许昌一旁道:“秦将军可能还没听,前些永丰候大婚,在喜宴上连饮三坛不醉,连嘉良公都甘拜下风。”武忠冷冷哼了一声。 他身为相爷的房侄,与嘉良公武承嗣乃是堂兄弟,这一人脸面大家当,许昌当众揭短,自己面上如何挂的住? 齐微微一笑道:“嘉良公酒量之豪,冠绝京华,那是念着候大喜之日,又给代王府面子,不让本候难看,所以甘拜下风。真要比拼起来,就十个永丰候,那也不是人家对手。”武忠面色稍霁。 秦否愣住道:“候爷大婚,连张喜帖也不给秦某人,这可有点厚此薄彼了。”齐道:“不瞒将军,家父这次出征,考虑战事凶险,齐家香火未继,事先并不允许在下随同。是许大哥提议,黄清大人将他义女许配在下,家父方肯松口。婚事仓促,除了长安的官员,在外的一律没来得及邀请,还请将军见谅。”秦否摇头道:“话虽如此,也得罚酒三杯。”霍松笑呵呵的道:“以候爷的酒量,那可不够,少也得罚酒百杯。”齐道:“候恭敬不如从命。”霍松双手持杯,招呼一名亲兵上前倒酒。 齐酒到杯干,喝到八十来杯。年有余突然惊慌失措的策马而来,急声道:“元帅何在?”齐偷偷望了秦否一眼,见他微不可查的点零头,显然药效发作,问道:“父帅歇着了。何事如此慌张?”若是其他传令兵,自有一番迟疑,毕竟依照军规,必得面见主帅,才能告知军情。 可年有余既与齐相熟,又是新兵蛋子,却没那么多讲究,下马道:“大……大事不好了。”武忠喝道:“究竟何事?要在战场上,如此慌乱,延误军情,本将早一刀砍了你脑袋。”年有余缩了缩脖子,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。 齐微微皱眉,道:“武将军就别吓唬人家了。人家方才入伍,凡事都有一个过程。”武忠厉色道:“候爷当从军是儿戏么?”许昌阴声道:“武将军当朝廷法度是儿戏么?人家好死也是候爷,论爵位比这从四品的宣威将军,高贵不知多少。”武忠大怒, “呛啷”一声,拨出佩刀,叱道:“臭子,老子忍你已久,是谁给你的狗胆,让你没大没,处处针对我?”他越越怒,猛地一刀,朝许昌砍去。 许昌不期他砍便砍,抱头鼠窜。武忠恼怒不消,追身又是一刀。齐一步跨出,轻描淡写的一拳,击在刀身上。 “崩”的一声,那口百炼的钢刀,顿时断为十来截。一众将领,只瞧得拱舌不下。 第(2/3)页